為了學校計劃要南部及東部進行地震測試,阿芳這次回來準備待一個星期,目的是先進行測點確認,小馯也一起回來。
 
星期六一早,當了跟屁蟲一起去屏東三地門。雖然沒幫上什麼忙,但外出走走很好玩,也了解每行有每行的苦呀!
 
不出門還真不曉得台灣其實很美。屏東明明離我們很近,但越往上爬升,越有一種:『哇!這是台灣耶!』的讚嘆。沿著山一路彎延,過了三德檢查哨,進入所謂的保護區。檢查哨的警察杯杯很優閒,因為沒有平地警察的好大喜功或者拼業績的壓力,對待申請入山的民眾很和善,還告知阿禮部落今天剛好有個村長娶媳婦,要我們順便去參觀。
 
接下來的景色,群山環繞,路上的車偶爾才遇得見,最多的算是自行車吧!也對,因為一進入管制區就沒有所謂的觀光可言,會入山的大多是居民或是為了挑戰不同路況的自行車騎士,再不就像阿芳這種來做調查的研究單位。
 
24號省道的終點在阿禮,也是阿芳今天預計行程的終站。看著一落一落的原民部落,很難想像這就是我們平時在颱風季節的新聞看到的景象。當然,不是指受災後的慘況啦,而是"原住民真的就住在這樣的山裡"那種都市俗才會發出來的驚呼。後段往阿禮部落的路有點崎嶇,甚至有一小段看似是臨時才闢出來的路(回程特地繞路去探險,才發現原路已經整段崩落消失不見了!很驚人~)。
 
越接近部落也發現越多的車,一部部像說好不擋住出入口似的排列整齊(山路明明就不大,但就是有辦法),看來我們離婚禮現場不遠了。果不其然,裡頭傳來婚禮主持人透過麥克風的談話聲以及震耳的音樂。

 
找了個不擋路的位子停了車,連窗戶都不必搖起、門也不鎖,阿芳便下車找尋可以協商合作的居民,而我呢?到處走走看看囉!

 
老實說,剛開始我有一種自己是外來侵入者的感受,因為眼睛所及的每個人都是大眼睛高挺鼻子深色皮膚,我這個要白不白、要黑不黑,最多像外勞的平地人,不曉得會不會讓他們感到納悶。事實證明我想太多,人家最多把我當喜宴客人罷了!既然不敢再往社區裡頭走,於是鼓起勇氣往喜宴現場走去。(喜宴現場是已經廢校的阿禮國小)

 
嗯,不特別注意與會賓客的裝扮,說真格的,跟平地的喜宴現場實在沒太大差別,一樣的吃吃喝喝。若不是有不少人以原民傳統服飾出席,且中午就有人喝醉,不然還真沒爆點咧!村長姓唐(兒子就叫唐朝啦),親家姓柯,雖然沒看到新人,但光是看大部人全身的傳統服飾陣仗,也算不無小補。

 
小小的探險完畢後,決定讓小馯出來透透氣。什麼都不做,只是坐著看對邊的遠山,享受陽光和冷風交錯,感嘆:『怎麼有這麼令人不由自主放鬆的地方!』。小馯也沒閒著,到處聞著這片新鮮的土地;隨後就被一群喝喜酒又坐不住的原民小朋友發現而包圍(因為小馯太可愛啦!)。

 
等阿芳結束訪談(我結束被一群為了牽小馯散步而爭吵的小鬼的包圍),我們一路直奔下山,告別這個好山好水、居民親切的山中部落。只是我這個偽庄腳囝還是因為彎來彎去的山路而覺得頭暈想吐,一整個很弱。



一直以為台灣很小。這次跟阿芳出去走走,才發現台灣其實好大好大,有好多地方或許這輩子根本不會踏及;還有,為什麼會有目光短小、思想狹隘、整天疑神疑鬼、對人不信任?因為看到的、接觸的,不足夠產生因感觸深或感動多而有進一步多想想的念頭甚至舉動,所以繼續放不開心的活著(我就是)。
 
雖然我還是傾向當宅女,但偶爾放風外出走走看台灣(世界),回頭後會發現自己似乎多了許多吃再多維他命也產生不了的活力,以及把心放開的解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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