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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壁老王家真是一點也不平靜。(嘿,老王當然不姓王!)
 
老王有一女一子,姐姐小我三歲,弟弟小姐姐一歲,算起來也都是二十好幾。這二個小子沒給家裡帶來什麼的福報,卻反而常常惹父母生氣。
 
姐姐從小就是個煩人精,很愛黏在我們身邊,不給她進家門(我家)還會哭叫,我爸都管她叫"火雞母"。她可能遺傳到爸爸,有不錯的身高和深深的輪廓;或許因為如此,青少年時期的她戰果可輝煌了。有人在外頭叫囂是小事,甚至一次是在她家外牆噴漆(內容記不太得細節,只依稀記得是些因忌妒而起的詛咒,反正就都是一些罵人的"名句"。)。高中畢業後姐姐就搬出去了,從此很少見她回家。
 
雖然很少見她返家,但到府指名找她的"客人"可是次數頻繁的比她自己本人回家還多。這些客人不外乎"警察"和"銀行人員"(我和阿妙都親自接待過幾次她的客人。沒辦法,她家沒人,訪客只好見到鄰居就抓來問!)。組合這二個職業,用膝蓋想也知道事情的走向大概是如何了。好在事情經過都很平和,所以還沒見到有人來潑屎撒尿,或抬棺噴漆紙錢滿天飛(電視看很多!!)。
 
弟弟比起姐姐是有過之而不及。高中不曉得換了幾所才畢業(應該有啦)。精蟲衝腦的國中時期常聽見他和自己老爸高分貝對嗆,讓只有一牆之隔的我們想裝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都不行。高中時期的後半段(似乎)是半工半讀,但結交的朋友都是些牛頭馬面;早上看不見他人影,半夜卻一定聽得到他進出家門的關門聲(搞不好是大夜班咧!),要不就是朋友在外頭呼喊他,邀他一同外出逍遙(可能不敢打市內電話吧)。
 
這些都屬前幾年的事了,近二三年來老王家和平的不得了。姐姐在重要節慶都會回家過節,弟弟也像轉了性般的和順,一家人看起來就很敦親睦鄰,連我這個路人都覺得他們爸媽要苦盡甘來了!結果咧…狗改不了吃屎牛牽到北京還是牛。
 
今天一早我還在矇矓睡意中刷牙的同時,外頭突然傳來叫吼的女聲。以為只是說電話的音量稍大而已,然而聲音卻越來越大、越來越激動,隨後加入了另一個男聲。仔細一聽,結果是隔壁姐弟對吼的叫罵聲。為了什麼而吼聽不出來,但可以確定二人的火氣都很大,其中還伴隨著弟弟壓抑低吼的咒罵(應該是姐姐動手打他了吧!)。約莫一分鐘後安靜無聲,之後只有聽到爸爸幾句責罵的聲音,就平靜了。害得我要去清理小胖巴特的便道時,尷尬又擔心會跟他們其中一人照到面(干我屁事啊!),因為就怕遇到後不曉得要不要問早。
 
唉!雖然不關我事,但你們二個也太丟臉了吧!家醜不外揚這檔事不但徹底拋一邊,還每每鬧得鄰居人盡皆知,然後變成別人茶餘飯後的嘲笑,這樣有比較好嗎?也不是什麼光耀門楣還是讓父母走路有風的事蹟,低調一些,好嗎?小時候還能當年幼無知,現在別人只把你們歸入敗家子的分類去了;爸媽應該還想在這個老地方度後半輩子,別讓他們因為你們姐弟倆在鄰里間顏面盡失!(偏偏這兒的三姑和六婆們都不愛在自己家偷說別人壞話,而是成群結隊在巷子裡集合討論!)
 
真是刺激的一個早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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